在經歷了一些大事後,思考的頻繁度,又回到了高中的煩惱時期,只不過少了很多迷惑。
因為有些事不是跟別人聊就能聊出來的,反而常常會越聊越模糊了,尤其是身旁只有會跟你炫耀生活、比較經驗、批評別人的話友。
所以我脫離了無煩惱的大學生涯。
過去的生涯規畫及價值觀全部被我打破,新的經驗成為我新思維的中心,不再為不成煩惱的煩惱而憂心,不再去思考人與人間的關係,但會去把自己與思想重合。
所以我回到了頻繁思考的自己,倒不是因為煩惱多了,而是責任大了,慾望也更大了,視野廣了,世界卻太狹小。
這樣的生活是充滿壓抑及矛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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